陆清禾与小羊都是打工人,两人轻手轻脚起了大早,独留文祖献一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因为此人乃是文祖献表哥,小羊对陆清禾十分友善,还招待他用了早餐。

    陆清禾许久没有吃好喝好,一顿丰富的早饭吃地他差点潸然泪下。自怜自爱之后,陆清禾突然想起正事:“小羊,那个戒毒针在哪买的,是医院还是药店呐?”

    小羊狐疑地看向陆清禾:“怎么?”

    “嗯...我觉得戒毒针利润可观,很有市场,我想去问问他们需不需要代理。”陆清禾如实说道。

    小羊听后,坦然拿出纸笔写下地址电话姓名:“我在药商那儿买的,这是地址,你去问他吧。”

    陆清禾笑着收下纸张:“多谢。”

    临出门前,陆清禾见到了刚刚起床的邵元棠,陆清禾看着邵元棠,觉得看到了小时候的文祖献。

    小羊抱着邵元棠坐在沙发上穿袜子,系领结。邵元棠坐在小羊身上,迷糊地睁大眼睛看向眼前陌生的男人。

    陆清禾笑道:“这就是奉之的孩子吧,好孩子,我是你伯伯!”

    邵元棠不认识陆清禾,含羞带臊地喊了一声:“伯伯。”

    陆清禾提起邵元棠的咯吱窝把人举到空中,他对小羊说:“这孩子太乖了,奉之小时候可是顽皮的很!”

    陆清禾急着上班,只逗弄了一会儿大侄子便要离开。小羊对这位表哥相当客气,派出了家里汽车夫接送陆清禾。

    文祖献一觉睡到中午,醒来后慢腾腾地打针,洗漱,吃饭,然后带着支票找哥哥去了。

    ...

    三日后,陆清禾火急火燎来到文公馆。

    文祖献正独坐家中看报纸,见到满头大汗的陆清禾,他一脸纳闷:“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