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正厅的格调倒是严肃。正冲着门的是十几个牌位,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了各自的名字。那字迹越看越像祠堂大门上牌匾的字迹。
兴许是阳光晒不到的缘故,正厅里面格外的昏暗阴冷,浅灰色的墙壁、斑驳的红色涂成的支柱,棕黑色的桌子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还有扑面的浓重的香味,池浅嗅了嗅,总感觉那味道好像在哪里闻到过一样。
而且正厅里面格外安静,安静到池浅觉得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被听得一清二楚。
池浅伸出手指抹了一下安置牌位的桌子,沾了满手的灰,“看起来这地方很久没人来打扫过了。”
“嘎吱——砰——!”池浅话音刚落,祠堂正厅的大门自己关上了。
“不好!”池浅立刻转身去推门,那门却纹丝不动。
陆深和王勤也紧忙加入了推门的“小部队”。但,那门却依旧不动,甚至连晃动都吝啬给予三人。
就像就像门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一样。
“滴答,滴答,滴答。”随后整个正厅被连续不断的滴水声充斥。
一滴一滴的未知的液体在房顶上滴下来,有几滴滴到了池浅的手臂上,温热的温度、猩红的颜色,池浅看着手臂上的渍迹微微一愣。
是……是血!刹那间,池浅心底浮起了一层彻骨的寒意。
池浅僵直颈背,缓缓抬起头,只见破旧的天花板上被丝丝缝隙覆盖,而这血沿着缝隙渗进了正厅里,缓缓滴下。
“啊!!”池浅尖叫,也顾不得其他,下意识抱住了陆深的胳膊,整个人都挂在陆深身上。
陆深见状紧忙拖住池浅,空出一直手捂住了池浅的嘴巴。
池浅不解,一脸疑惑地看着陆深。
“有奇怪的声音。”陆深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