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没夹……都怪你、呜、啊慢点……”
与他的情事常常如狂风暴雨掀翻小舟,巨浪里寻不到一点支撑。却不能否认极致的快慰与上瘾,来自于那种被迫将自己全部打开的全然交付。
腿张到最开,性器抵到最深处,逐渐沉沦的意识,压抑不住的哭叫。
她攀着他大声宣告自己的不安和满足,他怕声音太大,用嘴唇将其封入她的喉中,却又变成更暧昧的低低啜泣,像是海妖的勾引。
他有点受不了,哑着嗓子咬她的耳朵:“你这么哭,我只想干死你。”
“呜、别顶了……啊、啊……啊、呜呜,不要了……”
要还是不要,那是她没有还价余地的领域。于是到最后雨歇云收,她哭得都停不下来,一边锤他的肩一边不清不楚地骂着:“混蛋……”
这小猫力气他都懒得镇压,把套撸下来打了个结扔垃圾桶,有点好笑地看着她:“还能起床吗?”
她还撑着硬气:“起给你看!”
“啊,行,”他凑近了,笑得不怀好意,“那今晚夜训。”
她睁大了眼睛。
“嗯?眼睛瞪那么大看我?”
“才不要跟你睡,”她吸了一下鼻子,有点委屈,“就知道欺负我。”
他疑惑:“哎,宁老师,说话得负责任的啊,是不是你先勾引我的?”
她飞来一个枕头砸他脸上,骂道:“滚出去!”
听到陈承平出门的声音,宁昭同叹了口气,有点懊恼地并了一下腿。
狗东西,成心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