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像?”江思雨愣住了,随即回想米米的模样。
米米看起来并不整洁,还干瘦干瘦的,但她看得出来,若是好好照顾,这孩子会是个粉雕玉琢的小朋友。
从第一次见面,她就已经觉得和这孩子有缘分,难道——
江思雨立即转头去看曾依宁。
从生下曾依宁开始,她就在家做全职主妇,一切亲力亲为,将全身心的爱都放在这个孩子身上,甚至连曾文斌都吃醋,说她对他没有以前上心了。
“你是说,那是我们的孩子?”江思雨轻声问,声音微微颤抖。
曾文斌也不知道。
这听起来太不可思议,可要不是这样,孩子为什么会拿出出生证?
那是个聪明的孩子,但如果她是他们的女儿,问题会变得复杂很多。
“我们回去。”曾文斌说。
曾依宁好不容易从那破地方出来,这时说什么都不愿意回去了。
她哭闹着,双脚就像是长了钉子似的,死活不挪动半步。
江思雨心里头很乱,一把抱起女儿。
五岁的孩子,她抱起来却不费吹灰之力。
曾依宁的拳头落在江思雨纤细的肩膀上:“妈妈坏,我再也不要和妈妈做朋友了!”
夫妻俩回到宿舍楼时,看见的是一派混乱的场面。
“不要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了,这里是工厂,不是你家!厂长都已经让你们滚蛋了,还死乞白赖的,真不知道哪来这么厚的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