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暄脸色一喜,松开景韫言的袖子,转扑司曜,“一千两,好说好说…”
“黄金。”
“算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凌睿暄踉跄几步,歪歪斜斜倒在景韫言旁边的凳子上,下巴搁在桌面万般忧伤地望着茶盏碎碎念。
“就让姜家把持朝政对他人俯首称臣好了~我死了没关系,国破山河在。蛮族的铁骑踏平环山村也没关系,反正人活着总是要死的…”
说完张大嘴巴,眼神忧郁地抬头望着房梁。
舌尖触到微苦的药丸,忧郁一扫而空,喜滋滋的坐正身子,“还是煜恒对我最好了~话说,师父在哪下毒的?”
“茶里。”
“不可能,我防着呢!我亲自沏的。”
“没看见司曜搅了好一会香炉么。”
凌睿暄拍拍心口,“太狠了…我就说今天怎么只挨了两下,放平时不打个三天爬不起来我都不习惯。这回直接要命啊…”
“嘁~你的医术要是能拿得出手还至于求人么?”司曜冷嗤一声,随手把香匙丢在一旁。
“哇~你说的是人话?你们两个天资聪颖,拿这话打击我这个资质平平的师弟,可做个人吧…”
“知道为什么救你么。”景韫言抬手推开茶盏。
“那必须是我长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作为万千少女的梦想,死了多可惜!”
“算了,你还是死吧。”
景韫言抽抽嘴角,刚从怀里取出半个明黄丝绸包裹的手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