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叔被谭叔嗔怪地推搡进来,尴尬地看着胡杨,扯了个僵硬的笑容。
这后生看着风度翩翩的,谁知道…咳…比他年轻时候大胆多了…
“挺好,整挺好…”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就尴尬的硬夸吧。
胡杨从容镇定的脸突然一变,闷哼一声,默默抓住死命拧他腰的小手,低头凑在朱萸耳边小声求饶。
“你真是榆木疙瘩!”谭婶没好气的瞪了谭叔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胡杨疼得脸都白了也不敢把朱萸的手硬扯下来那可怜样就好笑,连忙出声打圆场。
“朱姑娘是来学弹棉花的吧?我们吃了你的花生,这会儿也歇够了,要开始学了哟?”
“拧死你!哼!”朱萸羞愤地松开手指,甩开他的手,从他怀里抬起头迅速把口罩拉起来。
姑娘给的这玩意真管用!
看不见脸!
胡杨松开眉头舒出一口气,揉揉被拧的那块肉。
姑娘家力气大也是有弊端的…
伸手把她在他怀里拱乱的额发理顺,看着她神气的黑亮眸子,温柔笑笑,轻轻推着她往谭婶那边走,“嗯,现在开始学吧。”
从她手里的木盒里拿了一个对叠的口罩,认真地捻了捻,打开之后看了看正反面。
轻托着朱萸的下巴仔细看了佩戴方式,释然一笑,“大抵是戴了防止棉花飞絮和旧棉被粉尘吸进鼻子用的。”
拿了两个给老两口一人递一个,“来,把姑娘给的这个面罩戴上,像我这样。”
胡杨按着舒映桐刚才的步骤慢慢师范给他们看,末了捏合金属条按在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