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汽笛声的传出,停泊在九江码头的船只依次离开。
“旅长,接下来该怎么办?”
站在驾驶舱里,副官轻声询问道?
“还能怎么办?看情况再说吧,现在从湖口那边得到的消息都很模糊,有些甚至颠三倒四的。也只有过去了才能知道情况…”说完余维谦看了眼副官。“对了,弟兄们的士气如何?没什么问题吧?”
“这个…”稍稍迟疑了一下,在抬头看了眼余维谦后副官无奈一笑。“还可以吧…”
还可以…
这话听的可不怎么好,至少这绝对不是余维谦想听的话,不过他也清楚不能强求太多,毕竟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突然了。就连他自己都没多少准备,更何况他手底下的那些部下?
要知道在进行紧急集结的时候,可是有不少人正在赌档或是妓院里头厮混呢,一些甚至是在鸦片馆,就这么把人都揪出来打仗。士气要是会好那才怪…
想到这里,余维谦往甲板上看了看。发现有几个士兵正好烟瘾犯了,正在那里打哈欠,顿时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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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几天前,国内的各个势力还在那里坐看国民党和国社党在那里打嘴仗。他们到不是没有想过严绍会动手,但是绝对没有想到会这么快,毕竟在那之前没有多少迹象会显示严绍要动手。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当安徽军政府对国民党的‘宣战’电文发出后,顿时在国内引起一番轰动。
而之后有关湖口遭到炮击的消息,更是让这种轰动加剧了许多。
几乎只是下一刻,各方势力有关保持冷静的电报就已经发了出来,尤其是北洋方面的电报更是显得十分严厉,在要求严绍保持冷静的同时,也声称作为中央政府,北洋方面绝不容许发生这样的事情,必要的时候甚至会亲自介入其中。
这一封电报的发出,也代表着北洋和国社党之间蜜月期的结束。
和这些相比,民间的舆论也有许多。
本来因为严绍遭到刺杀的事,再加上他过去的名声还有陶成章等旧例以及严绍与国民党的恶劣关系,舆论上大多都相信安徽方面所言国民党是凶手这样的结论,在舆论上更是十分倾向安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