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吗...”桑白嘴里应,马上转身去翻着电饭煲,盖子一打开,熬烂的小米清香扑面而来。

    “哇,我刚好饿了。”她感动叫着,动作利落地拿出碗勺盛粥,生龙活虎的样子,似乎不见早上时的虚弱无力。

    赵纪宁转身离开,脚步声轻不可闻。

    这场病来势汹汹,去时却毫无痕迹。

    不过吃了几顿退烧药在家休养了两天,再新的一个早晨时,桑白已经看不出任何生病的痕迹。

    早餐桌上,她和赵纪宁抢夺着盘子里最后一片烤肠,仗着自己成人的手臂优势快了零点一秒,赶在赵纪宁叉子落下前先占下了这片烤肠。

    她给了他一个炫耀的眼神,得意洋洋地把这片肠送进了嘴里。

    赵纪宁被气到,恼怒叫着:“喂。”

    “喂什么喂?”桑白斜睨他,“不知道叫人吗?没礼貌的小孩。”

    “丁舒颜。”

    赵纪宁话一出口,桑白咀嚼的动作却顿住,她才恍然发现,从穿过来至今,除了几次被迫玩笑叫过她“妈妈”外,赵纪宁从来没有称呼过她。

    还不会说话时,基本上都是桑白主动找他,后来会讲话了,大部分时候都是直接省掉称呼,逼不得已,赵纪宁才会叫一声“喂。”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

    虽然这并不是桑白的名字。

    顿了几秒,桑白出声。

    “你可以叫我桑白。”

    赵纪宁不明所以,眼中浮现困惑,桑白面不改色吃着盘里早餐,随便给了个借口,“这是我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