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拂衣听着，却不免笑出声。
她这次不是冷笑，是真的忍不住笑了起来。
“善良？晋王殿下你是眼睛瞎了还是心瞎了？”
叶拂衣忍不住反问，是在觉得凤夜辰这话很是搞笑。
说她善良的人，她还真没见过。
就连太后那么喜欢她，也不过是说她聪明，一手好手艺。
善良这个词，她不过是听别人说起过，知道这是个什么意思。
可这两个字，与她却并无半点关系。
“无妨，你在本王这里是善良的便好。至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死了便死了，不脏了你的手便好。”四下无人，凤夜辰说话也大胆起来。
他这话但凡有第三个人在场，那必然会知道这件事情和之前的刺杀有关系。
但叶拂衣说凤夜辰是个聪明人也没错，他早已经确定过没有其他人，才会这么开口。
“无关紧要？那些人可是晋王你的人，不过是任务失败，至于死在我的手上你连惋惜都不惋惜一下？”
叶拂衣知道凤夜辰冷血，但也只是知道一点，不曾真的听到他说过什么。
毕竟，一个连自己枕边人都能下毒的人，你指望他是个什么好东西？
但男人有些时候对手下兄弟的感情，又和对自己身边人的利用不同。
就好似凤清湛和无情，两个人看着像是主仆，但实际上他们两个人相处起来很像是兄弟。
至少比凤清湛和凤夜辰两个人看起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