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鹉顿时语塞,面露尴尬。
“紫鹣,你不过是个小辈,怎么就敢责难我母亲?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亲姨母!”那个叫雪鹃的年轻女子说道。
“就是,我母亲虽然负责着斥候军,可这奸细也得慢慢查!”
那个叫青鹊的年轻女子也说道:“我们姐妹俩最近,可帮着母亲查了好多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
“哼!你们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等你们俩查清楚潜藏在鸿族里的奸细,我们不知道还要死多少武士!”紫鹣冷哼道。
“你......”
雪鹃青鹊,也被紫鹣说得哑口无言。
张玄在一边听了半天,也渐渐明白了她们的关系。
隼翎安人,有两个女儿,便是紫鹣的母亲和坐在左手第一位的玄鹉。
玄鹉执掌着鸿族的斥候军,有两个女儿帮忙,便是雪鹃青鹊。
雪鹃青鹊,是紫鹣的堂姐妹。
“唉,要是彩鹦还活着当大将军,是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的!”
居中而坐的隼翎安人,喟然长叹。
“......”
神殿里,顿时一片沉默。
半天,紫鹣才黯然说道:“就算我母亲还活着,她也挡不住奸细的暗箭!”
原来,紫鹣的母亲,叫彩鹦,是鸿族联盟前任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