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飒自说自话,前言不照后语的解释了一大堆,不料那司牧却再不说话,
不过也没有继续冷眼看着他,只从怀里摸出一个皮囊,拔掉盖子,大口喝了起来,
喝了几口,待林飒叨叨的差不多了,这才转头看着她,沉声道,“那个,你的婚事……,你先不要急,我会尽快想办法帮你解决的。”
不提这婚事还好,一经提起这茬,林飒刚才还算愉悦的心情,当即不由得往下一沉。
尤其是想想这段日子过的那个憋屈,当即千头万绪又上了头,
不由得又是苦涩一笑,轻声反问道,
“那可是婚姻大事呀?你又能有什么好办法?”
“不过也没有关系,有没有办法又怎么了,我都早已经习惯了。”
“不就是不嫁人嘛,不就是一些流言蜚语吗?又能把我怎么样呢,反正天又塌不下来……”
林飒自嘲的说了几句,不料,不仅没有感觉到丝毫的轻松,反倒随着这心中千头万绪的烦恼都给不经意间扯了出来,大有越说越多,越扯越乱,根本扯不完的意思,
一转头,看到司牧手里的皮囊,遂又好奇道,“那个,你这手里拿的是什么?这会倒是看你一直在喝?”
“你渴了?”司牧一怔,看了看林飒,“我去给你拿水。”
说着,就要起身,
不料,人还没有起来,却被林飒一把给拉了回去,
“不,我不喝水,这会就想喝口它……”
说完,不待司牧反对,就一把夺了过来,
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一副像不小心抓到别人小辫子的模样,当即转头看着司牧幸灾乐祸的笑道,“好呀,我就说吧,你拿着这一直喝,肯定里面装的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