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龚煦坐地铁从学校到路氏楼下,前后一共用了45分钟不到。而路斯越,开着她那辆招摇的欧陆,硬生生用了47分钟。
重点是,用了47分钟了,她还没到,堵车了。
等她到了给龚煦再打电话的时候,电话被挂断了。
就好气,她堂堂路总居然被人挂断电话。
学校门口的保安也不让她进去。
路斯越两手交叉抱在胸前,睨着啤酒肚的保安:“我来看我弟!”
保安摆手:“不行不行。”
路斯越刚要再给龚煦打电话,龚煦的短信发来了:我在上课。
在上课啊,路斯越没那么大的火气了,给他回:那你什么时候下课?
小奶狗:还有半个小时。
路斯越:“……”昨天等他两个小时,今天还要再等他半个小时。
路斯越被气笑了,她嘟囔着:“你小,姐姐让着你,行了吧?”
3:25的下课铃一打响,龚煦就跑出了教室,他上课的那栋楼离学校大门口有点远,他跑过去就花了七八分钟。
路斯越都在车里等睡着了。
龚煦没见过她那辆欧陆,就站在门口给她打电话。
路斯越被电话铃声猛地惊醒,睁眼抬头,就看见大门口四处张望的龚煦。
龚煦今天依旧穿了件白色的卫衣,不过帽绳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