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颔首,“那奴婢就不耽搁公主歇息了。”
孟流瑾对拂衣道:“送嬷嬷出去。”
嬷嬷走后,孟流瑾吃了几口燕窝就躺下了。
她这身子太不中用了,昨天只是吓了一下,又累了点,今天就给她来这么一出。
幸亏北郁沉没强迫她洞房,不然这会儿她大概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这可都是孟问渊的好手笔。
孟流瑾决定先找到她所中之□□,然后让孟问渊也尝尝滋味。
新婚第一天,北郁沉就回来得很晚,孟流瑾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手腕被人抓住,有微凉的触感落在她脉搏上。
孟流瑾挣扎着睁开眼睛,看到北郁沉坐在身边,微微低着头,清冷的五官晕染着烛光,问她:“药吃了么?”
孟流瑾被吓清醒了一瞬。
高岭之花竟然关心她?她肯定是在做梦。
孟流瑾又闭上眼睛,朦朦胧胧地回答,“嗯。”
手被放回被子里,然后房间里就没了动静。
孟流瑾翻了个身,恍惚觉得有人躺在了她身后。
夜里她被咳醒,北郁沉似乎还起来给她倒茶。
她似梦非梦地想,这男人真不愧是礼教之首的丞相,男女之礼守得真好。
一个月前避她如猛兽,说个话都得隔着屏风和帘子,不说话就隔十万八千里,拜堂前还眼睁睁看着她受惊而不理,拜完堂就开始走体贴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