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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漠北宇向自己挑明了之后,慕水沉倒是当起了鸵鸟,具体就是有意无意地躲着漠北夜了。
这来检查漠北夜身体的时候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炼制的蛊丹也是让张大夫给送去。总之这院子里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慕水沉是在躲着漠北夜。
不对啊,这两人明明之前还有说有笑的,这才过了多久,好像是回到了初识一般。
这要属最郁闷的,当然是漠北夜了,天知道他做错了什么惹了慕水沉不高兴了。
这张大夫照例是来给漠北夜看诊,“殿下这身体内的旧伤毒性倒是在一点点的减退,可是郁结于心还是不利于身体恢复啊。”张大夫娓娓道来,心下了然。
“你说她到底是怎么啦,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漠北夜倒是头一次主动和张大夫说起这感情上的事情。
张大夫给漠北夜看病,五年前就住在这竹苑了,而漠北夜的饮食起居什么的也都是由长大夫一手照料的,因为方方面面都需要注意。
所以张大夫和漠北夜的关系虽然是主仆,但漠北夜这五年来除了漠北宇之外,能说话的人就是张大夫了。
张大夫也是个过来人,捋了捋胡子,“若是殿下苦恼,不如就直接问问水沉那丫头吧。那丫头是个爽朗的性子,若是这么一直憋着反倒是不好。说开了反倒是有利于这感情的发展。”
“连你都看出来了,为什么她好像就是不知道呢。”漠北夜苦恼啊,若是慕水沉有心逃避,自己该当如何?
这强人所难也是非君子所为啊。漠北夜不想让慕水沉为难,那就只能为难自己了。
然而还未等漠北夜跟慕水沉说开,慕水沉便不在这竹苑中了。
“张大夫,这两日怎么只有你来?”漠北夜象征难道躲自己非要到日日不见自己的地步吗?
“水沉说她有事要出去几日,所以这两日就都交给老夫了。”慕水沉可是将这两日的任务都分配好了,完成了才出去的。
漠北夜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受伤,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为什么都不跟自己来说一声。“她可有说去哪里?”
张大夫摇了摇头,“不过老夫当时看水沉的脸色不太好,像是十分恼怒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