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坦东?嘿。那他们这趟可是送死来了!””
趴在冰冷、坚硬、长着寥寥几棵枯草的山丘上,瓦尔特用自己戴着棕黄色皮手套的双手稳稳地握着望远镜。细致地观察着北面而来的车队。领头的似乎是一辆膨型装甲车,这种四个轮子跑得飞快的家伙装备有一挺重机枪和一支反坦克枪,战争爆发之前大量装备英国在非洲和亚洲的殖民地军队。眼前这辆,车顶和炮塔都覆盖着新鲜的树枝条,远远看去就像是移动的灌木,而跟在后面的车辆不论是装甲车还是普通卡车,无不顶着相同的自然伪装。如此一来,天空中飞行的德国战机便不那么容易发现它们!
估摸着这支车队的距离以及战斗力。瓦尔特对自己的副手说:“给我信号枪!去发动汽车!”
在山丘背面英国人看不到的地方,停着一辆迷彩涂装的军用桶车,它前部发动机盖上铺着一米见方的德国战旗,以避免遭到己方空军的误击。后部竖着一根大约四尺高的支架。上面固定着一挺使用圆形弹鼓的鹏,能够在低强度的作战中发挥一定的作用。年轻的德国下士从背囊中取出一把外观粗段的信号枪和几发猎枪子弹大小的信号弹放在地上,然后轻手轻脚地退出观测阵地。几米开外。两名使用一弘的德军伞兵也收拾好东西往后挪动。
瓦尔特往信号枪里装了一发红头的子弹,膘了眼远处盘旋着的德军双机编队,从灵巧的姿态来看,那应该是两架目前依然能够笑傲欧陆的乱一四型战斗机,性能更加出色的…的虽然已经开始批量生产,但不论是德国空军部还是最高统帅部。都没有让“万能机型”退役的打算一从宣传角度来看。它们已经成为德国空军强大的关键标志!
砰!
在射出一发红色的信号弹之后。瓦尔特一边猫腰往后退,一边重新给信号枪装填,片刻之后又发射了第二颗。尽管信号枪只产生轻微的烟雾,但沿着铁路线行进的英军车队立即做出了反应:维克斯重机枪嘎嘎地吼叫起来,虽然已经超出了有效射程,但还是能够听到成串子弹飞来的咻咻声。
山脚下,伞兵下士已经发动了那辆放大版的…。瓦尔特飞奔而去。一骨的上了车,两名机枪手也带着他们的机枪和弹药箱挤了上来。赶在英国人向这座山头发射炮弹之前,战斗桶车一溜烟跑了,轰鸣声中,两架卧小凶正循着信号弹飞来。
听到身后传来了飞机俯冲时发出的呼啸以及机炮、机枪扫射的嘶吼声。瓦尔特得意地叼上了一支烟口视线中,科斯林大桥完好无损地矗立在运河上,二十多架滑翔机并不均匀地分布在运河两侧,它们中有五架身躯格外庞大,只是在并不完满的降落过程中,两架折断了机翼,一架磨破了肚皮,所运货物中,有一辆四号坦克只能作为固定火力点使用。两辆战斗桶车损坏,而所剩车辆都被瓦尔特狡猾地隐藏到了阵地两侧一和英国人的办法一样,给它们盖上自然的伪装!
驾驶那两架乱小凹的德国飞行员爽过之后还联络来了一群斯图卡,这些昔日里成群结队的“黑色死神”在没有特定攻击任务的时候变成了空中游猎者,等待着地面友军的召唤。那些大白天行进在公路和田野中的联军车辆,在它们眼中无疑是最可口的美食!
等到轮番来袭的几批德国战机最终离去,英军车队所在个置出现了一根根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黑色烟柱,英国人不甘被动挨打,似乎已经将汽车拖曳的部分高射炮临时展开,一旦落单的德国战机或者侦察机靠近,便以猛烈的炮火进行驱逐。如此折腾了一番,英军车队终于拐过山丘出现在了科斯林大桥正对的路口。
孤孤单单的几辆英军装甲车并没有果敢进攻的勇气,等到装载战斗步兵的卡车赶上来,它们才发起了谨慎的进攻然而还没走到半路。两架斯图卡突然从高空俯冲而下,行踪之诡异如同幽灵一般!这下子。不论是装甲车还是卡车,精力都放在了对付这些“黑色死神”上。机枪拼命地对空开火,步兵们纷纷逃离卡车,装甲车飞快地跑着
路。
两架斯图卡尖啸着俯冲而下。却并没有投下黑乎乎、圆滚滚的炸弹。它们在不到劲米的高度重新拉起。从科斯林大桥上空掠过的时候,飞
凹曰混姗旬书晒齐伞。口们一宝清楚滴看到了桥头阵地卜铺设的德军战嘿。六们的猩红底色很是醒目!
对面的英军队形已然打散,干脆就这样发起了进攻。步兵们端着手动步枪时代的经典之作“李恩菲尔德”和英军战时应急之作“斯登”冲锋枪,紧随着装甲车迅速向大桥推进小他们越过了遭到定点爆破的残旧铁轨,越过了满地弹坑的田野,当一片狼藉的高射炮阵地近在眼前的时候,那两架斯图卡竟又回到了战场。它们顺着太阳光照射的方向俯冲而下,刺耳的尖啸声就像是来自拍林的战争号角,而当英国步兵们慌不择路地就进隐蔽、装甲车欢快地扭起屁股,“黑色死神”已经冲到了最低点,它们如捕猎的鱼鹰一般飞快的拉起看似笨拙沉重的身躯,可机腹和机翼下挂载的炸弹依然没有投下!
英国人怒却无处发作,德国飞行员们似乎是在通过这种方式嘲讽英国皇家空军的堕落无能,它们以猫的姿态戏弄着眼前的撒克逊老鼠,架在装甲车上的轻机枪根本很难威胁到它们的要害部位,子于那些可怜的英军步兵们,哪里有勇气迎着狂风举起他们的步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