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造火炮?”
陆挽澜听到这句问话,顿觉莫名其妙:
“这种抄家灭族的大罪,王爷可莫要胡乱栽赃。”
“本王就是问上一问,怎么能叫栽赃?”
见他的脸已换上冷峻,陆挽澜转了转晶亮的双眼,又抬头看了看被捆绑的双手,心中豁然明白:
“哦~原来王爷这是把臣妾,当犯人一样审了?”
“随王妃怎么想都好。”
看着陆挽澜一脸不悦,似乎不打算回答自己的问题,萧晏之还是耐着性子认真道:
“三月前,你启程去辽东,恰巧岭南三十七蛮部举兵叛乱,两万兵马顺着运河一路在江南,水上作乱。风家三万兵力本来只驻守西南边境,便被就近调去岭南一万,江南一万,可步兵不善水战,一溃千里。而你大哥陆云烈帐下,三十万辽东铁骑,兵部竟是下了三次调令,才调动两千精锐。”
“这几件事,和私造火炮有什么关系吗?”
陆挽澜适时打断,冷笑一声挑起弯眉,不满地看了萧晏之一眼:
“岭南叛乱,又不是因为臣妾去辽东引起的~再说,两地相距十万八千里,我大哥调去两千兵力已经不错了,更何况还要千里迢迢送去辎重补给。”
“风家势力本来就日渐式微,打了败仗也很正常。”
说着说着,便又开始嘲讽起这个男人:
“再说,风家落得这个下场要怪谁呀?现在王爷是大发慈悲,想要帮旧部说话吗?那也犯不着在这跟臣妾唠叨!”
萧晏之由着她小嘴碎碎念,无声起身来到外间,打开紫檀圆桌上一个精致的枣红色食盒。
小心翼翼捧出一盅炖汤,又盛进白玉碗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