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是伤心,柴屋美贵看上去却是半点没有伤心的样子,倒像是真的觉得烦,似乎对她父亲的死并没有太大的触动,还因为警察频繁的询问而感到厌恶。
羽上忧微微转动着脑袋,观察着屋子里的情况,一边问道:“美贵小姐,这间房子,是只有你和小姨一直住吗?”
“是有怎样?”柴屋美贵被小姨按在沙发上,抱着手,不爽的撇嘴,“那个男人一个星期不回一次家,每次回来都是匆匆就走了,当然不住在这里。”
身为黑手党,当然不可能在家里逗留太长时间,有些仇人搞不掉他,自然会朝他的家人下手,就羽上忧知道的,港口黑手党的成员一般都住在规定的宿舍里,哪怕是下属组织也一样。
柴屋美贵对她父亲这个态度,怕是不清楚对方是做什么的。
羽上忧的心思转了一圈,“美贵小姐,在你的认知里,你的父亲是做什么工作的?”
“什么叫我的认知?”柴屋美贵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不耐烦的说道,“他能做什么工作,学历又不高,情商也不行,不就是在一个小会社里打杂吗,整天被人使唤来使唤去的,跟个下人一样,还总是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说不定就是和小混混起了争执,被对方打死了吧。”
某种意义上,柴屋美贵倒也没错,有时候羽上忧都觉得港口黑手党表面上的森式会社是个神奇的东西。
“如果你要看他的遗物的话,我们烧了一部分,剩下的都在警局那里了。”柴屋美贵说道,“他不经常回家,我对他的什么人际关系也不了解,如果还有什么要问的,我也只能说不知道了。”
“美贵小姐,”羽上忧想了想,没有继续问死者的信息,说道,“你应该是认识桑岛美津吧?”
桑岛美津就是第三名死者的女儿。
柴屋美贵奇怪的看了羽上忧一眼,“认识啊,怎么了?她是我的国中同学,不过上了高中之后就没怎么联系过了。”
看样子是不知道那个女孩的父亲也和自己的父亲一样死去了。
羽上忧叹口气,“那你是否知道,桑岛美津的父亲也被杀害了?并且死亡方式和你的父亲是一样的。”
美贵还没有什么反应,她的小姨却是率先惊呼:“啊!”
羽上忧转过头去:“柴屋小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关于桑岛先生与柴屋先生的事情。”
“请不要隐瞒,我想你会希望能把害死他们的凶手抓住的。”青年淡淡的提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