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航有点不是很确定，女大十八变。
反正，十四五岁的时候，和十岁的时候，那个差距当然是极大的。
不管是从外貌上，还是妆容上。
十四五岁的时候，有化妆的吗？有，很少，基本上的都很少化妆。
可是啊，人大了之后，就不一样了。
她们都会在自己的脸上来添加一些装饰来修饰自己。
毕竟嘛，这也是正常的事情。
这些东西虽然都是女人用得多，可谁叫这些东西都是男人发明的呢。
化妆是男人先画的，高跟鞋是男人先穿的，丝袜也是男人先搞的。
e……
这样想来……
所以看到眼前盯着自己的人，吴航从她身上并没有看到太多熟悉的影子。
“吴航，好久不见，感觉你还是老样子，只是比以前更不爱说话了。”
刘兴妮的表情带着点点的笑容，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不过，这个不是很正常的么。
吴航看到秦素的时候，那也是没有多大情绪波动的呀。
最多也就是感叹一声，咦！这个好像是我同学，嗯，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