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开始解腰带,棠璃一瞬间仿佛又被带回昨夜。
“不要……我会吃饭……我吃饭……”她急急求饶道。
直觉告诉她,他准备要喂别的东西给她吃了,尽管她不知道是什么,但只要与他相关,她都是讨厌的。
“晚了,”他扼住她的下巴,冷言冷语,“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方才是怎么骂我的,嗯?”
棠璃虚弱地颤了一下,唇瓣发抖。
“军座……军座大人……”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
lU0身跪在床沿的小nV囚,一身欢Ai过的痕迹,唇边还沾着白sEN油,她可怜地抬眸,仰视着军装冷酷的高大男人。
军座大人。
明明是极具威仪的称呼,肃正不容染指,可意思都变了。
她叫得真好听,哀哀的,娇娇的,即便威仪的军座大人审过无数阶下囚,她也是最让他满意的那个。
能让长官满意的小nV囚,通常不会轻易得到审讯的结果。
恰恰相反,她会被玩很久,很久。
惩罚的方式层出不穷,能让长官兴奋愉悦的过程,有时候当然b结果更重要。
棠璃是不知道这一切的。
她是清白人家的nV儿,棠家已经退出政坛几十年,除了有些旧年间的家产,别无其它。
可她嫁给了秦攸,一切就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