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忽然想到什么,他抬头去看那个“警察”。
原来,那是一个套着深蓝衣裳的塑料假人!
它两手向前合握着一把“枪”,而那把枪,竟然是用纸糊的!
“嘶……”
疯了,是疯了吧,这也太荒谬了。
刚才还在说话的大活人变成没有脸的怪物;
塑料假人,却成了能开口警告他不要动的活人?
嘿,做梦呢?
他伸手掐自己大腿,真疼!难道不是梦?
对面的“锯齿怪人”僵着不动了,像个没上足发条的玩具小人。
他继续后退,直到,他的后背不轻不重地撞在货架上。
不巧,货架上面几层有个被主人丢弃的破布包,紧挨着边缘,他一撞架子就把它掉下来了,正好砸在他头顶!
疼倒是不疼,可那就像一把重锤震在耳边——他被砸得回过神了。
在这个忽然静止下来的诡异场景里,大爷紧攥着泥巴枪,再把旁边的扫把抓到手里,抱着不多的安全感,他开始琢磨,这一切变故的初始点在哪儿?
是什么呢?
那就要算到,这个年轻人刚才跟他对视的时候……
……“是你催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