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攻破秀州,已经五天了,却没有一鼓作气的攻向西府杭州。
钱俶如坐针毡,赶紧找来宰臣们,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几位宰相之中,除了许再思是坚决的抵抗派之外,别的宰相竟然都隐有索性投降的意思。
这么一来,钱俶就更加的焦虑了。他心里明白的很,别人皆可降,惟独他若降了,恐怕会不得善终。
李中易雄踞于北方,不仅对南唐虎视眈眈,甚至还越过了南唐,先拿吴越国开刀,这显然大出于钱俶的意料之外。
按照钱俶原来的想法,只要南唐还在,吴越国的江山,可谓是稳如泰山。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李贼中易偏偏就没按照牌理出牌,打了钱俶一个措手不及。
没过两天,钱俶因为忧思过巨,居然病倒了!
钱俶这一病倒,整个吴越国的军心和民心,也都跟摇动了。
在秀州观望了几天的李中易,收到了大量吴越国内投降派的书信。除了书信之外,无足吴越国的投降派们,不约而同的派人送来了各具特色的美人儿。
更有甚者,甚至把家中嫡子,送到李中易这边来,充当投靠诚意的人质。
“嘿嘿,树未倒,猢狲们已散呐!”李中易瞥了眼书案上堆积如山的请降书,笑着打趣儿。
韩湘兰察觉到李中易的心情很不错,便放下手里的毛笔,蹲身道:“臣妾恭喜皇上,整个吴越国即将唾手可得!”
李中易哈哈一笑,说:“区区吴越国何足挂齿,若是契丹国的权贵们,纷纷送来请降书,那朕才会真的高兴。”
“皇上,臣妾以为,肯定会有那么一天的。”韩湘兰的模样,显得比李中易还有自信。
韩湘兰素知李中易的远大志向,她有理由相信,在李中易的有生之年,很可能彻底的击败契丹人,并把他们赶得远远的。
李中易看得出来,韩湘兰是真的相信,他会完成国家的统一,并做到驱除鞑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