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许新远说的那句话,便不等他接住便放到了砧板旁边。
“我昨天,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许新远一番纠结,被常欢喜的举动给刺激到了,不禁脱口而出。
“那你是什么意思?”常欢喜转过身来,认真地望着许新远,也好奇。
“我……”许新远正想要解释些什么,可是看到常安夫妇走了过来,立马闭上了嘴巴,默默地收好零钱。
常欢喜有些失望。
原以为可以听到些让她释怀的话,但是没有。
厉海芬看着常欢喜手中的外卖盒子,“女儿怎么突然买烧腊吃?”
“这你就不懂了,我看到了,是烧鹅腿,肯定是孝敬我们的。”常安有些得意地说道。
厉海芬无语了,她也看到了,不过她的重点不是常欢喜买了什么,而是,总感觉常欢喜和许新远之间有什么。
但愿只是她多虑了。
中午的时分,喜庆里没那么热闹了,常欢喜拿着烧鹅腿便回了趟家,将其供奉在父母灵位前面,又点燃了三炷香。
虽然知道父母就在自己身旁,但是常欢喜还是感到了失落。
一个人没什么不好的,就是每逢佳节倍思亲。
所有的节日,那么古老的传统和形式,本来都是父母在做的,竟来不及传承便撒手人寰。
常欢喜本来对那些没有什么感觉,但此时此刻她却是有些希望能够记住一二,可以虔诚地为已经去世的父母做些什么。
外面阳光正好,常欢喜推开了那扇紧闭着的房门,走了进去,顿时有些泪眼婆娑,但很快便擦干了眼泪。
常欢喜将房间里的卫生搞了一遍,趁着阳光正好,便打算找出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晾晒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