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幅画就叫做,是意呆利画家乔治·德·基里科八十岁所作,他的画有很强的个人风格,而这一幅我觉得很适合你。”
季阳介绍着说道,他知道夏宇有一把意呆利炮,与其说这幅画适合他,不如说更适合这把琴,它可以挂在夏宇琴房里,每天与他相伴。
这就是有感情的礼物,看到了这幅画就想到了他,友谊自然天长地久。
“谢了,这画我很喜欢。”
夏宇笑着说道。
他们这代九零后几乎都知道比萨斜塔的故事,上次去意呆利比较匆忙,没能去看一眼这座地标建筑,现在有了这幅画,不说弥补遗憾吧,他对亲眼看看这座塔更期待了。
夏宇将季阳迎进家门,而后亲手将这幅画挂在了琴房空白的墙上。
“这是古琴?”
季阳注意到放在琴房的古琴。
“对,我妈的琴,歇会儿介绍我爸妈给你认识。”
夏宇顺着这个由头说道。
“还是第一次见叔叔阿姨,不知道该多厉害的人才能养出你这种妖孽。”
季阳没放过打趣夏宇的机会,和华夏九成九的二代相比,这小子实在是太妖孽了点。
“说谁坏话呐,f2002的方向盘不想摸啦?”
“没,没有的事,我这刚睡醒说胡话呐!”
这就叫一物降一物,上帝面前人人平等,夏宇面前没人可以嚣张。
“叫你少修仙,说了不听,现在说胡话了吧,不过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是好同志,就这个月中旬,你看着哪天开放定哪天,两边的轮胎都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