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见安宁这样,愣了一下,问道:“怎么了吗?”

    安宁却在这个时候,伸手就往着扶风的胸前——

    扶风一见安宁这样,忙低头一看,自己方才只为了帮安宁,也只顾着说话,都没注意微微站高了点,那一直都被自己埋在水里的胸……

    在这个时候居然离开了水面。

    两朵红梅就这样越将眼前。

    扶风莫名地觉得心头一惊,急忙就缩了回去,可是安宁的手指,还是戳上了扶风胸口的软肉。

    扶风看着安宁这调皮的样子,一时间都有几分无可奈何:“你想闹什么?”

    安宁看着扶风这窘迫的样子。笑了出来,她手杵在桶边缘,看着扶风,能看见脸上的羞红,她问:“扶风,你也许从来都没好好地正视过自己的身体吧?”

    扶风没应安宁,安宁脸上的笑,也在这个时候慢慢地淡了去,她说:“你应该从进军营的一天,你就一直都想着,自己把自己身上的所有女子特征都掩去,你很恐惧暴露所引来的一切。”

    扶风拿着毛巾擦着身子,听着安宁说,等安宁说完了,才去看安宁,对上她的得意洋洋时,问:“之后呢?”

    “我、除却你骗我这一点上,我其实很可怜你的。”

    可怜?

    这个字眼到了扶风的面前时,扶风笑了,她看着安宁,说:“我扶风从来都不需要任何人可怜。”

    “我知道你是扶风,你从来都不需要任何人可怜。”安宁说着叹了一口气,转到扶风伸手去,扶风本来想转头看安宁的,可是安宁说:“别,我只是想给你擦背。”

    扶风也就没有去看她了。

    她也真的和自己说的一样,是给自己擦背,她拿着毛巾给扶风擦背,一只手在擦背,一只手却是一点一点地触摸上那些伤痕,她没有卷手袖,所以手袖和着她的手,一起就进了浴桶,再次浸湿。

    她摸着她背上的伤疤,想起上次自己也是这样摸着她的伤疤,想听着她告诉自己,曾经经历过什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