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一见兔子头,忙吓得闭眼,放下筷子,双手合十,口诵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和尚的肚子没有那么大,和尚的嘴巴更小,已装下了一只j头,现在是无论如何也再装不下这一只兔子头了,这只兔子头要说,便让它去说吧,和尚听着便是…”
苗白凤把那只兔子头在和尚眼前晃了一晃,笑道:“现在,和尚不怕它说话了?”
和尚撇着嘴,道:“一只兔子头在外面说话,总好过一只兔子头和一只j头在和尚的肚子里面一起说话,若是兔子头和j头说得不和,打了起来,那和尚的肚子岂不是成了战场,万一再把和尚的肚子打破,那和尚可就一命呜呼了…”
苗白凤咂咂嘴,神情鄙夷,道:“我听闻当年佛祖割肉喂鹰,将生si置之度外,只为普渡众生,佛祖身si尚且不避,你身为佛门子弟,怎地还这般怕si啊?”
和尚道:“所以,这世间只能有一个佛祖,我只是一个和尚,还是一个饿着肚子的和尚,如果和尚连饭都吃不饱,和尚又拿什么去普渡众生?”
苗白凤道:“强词夺理,你就是一个又懒又馋又笨的和尚,哦,不,你可不笨,你b大多数的和尚都要jg明,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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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数的和尚为了自己的信仰,为了自己心中的佛祖,可以舍弃一切,你倒是一个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舍弃佛祖教给你的一切,甚至是自己心中的信仰也可以舍弃的假和尚,我说的没有错吧?”
和尚闻言,低下头,沉思了许久,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苗白凤也不打扰他,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默默地喝酒,默默地吃菜,自斟自饮。
约一柱香的时间过后,和尚终于抬起头来,他先是看了一眼苗白凤,又看了一眼那满桌的丰盛佳肴,63西域,苗疆,通南城。
通南城最大的一家酒楼,在二楼临街最显眼的位置上,两个人面对而坐,桌子上摆着的,是刚刚上齐的佳肴,j鸭鱼肉,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在两人的脚边,还整齐地摆放着十数坛陈年佳酿,nv儿红,竹叶青,烧刀子,甚至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来的自家酿制的好酒。
“客官,菜上齐了,您慢用…”
店小二话音刚落,便只觉眼前一晃,桌上的一双筷子凌空而起,瞬间便被一个人准确无误地捏在手里,接着,在店小二惊讶的目光注视下,那双手便有如一条灵蛇一般,在各道菜肴之间来回穿梭,神龙见首不见尾。
更让店小二感到吃惊的是,那只手的主人,竟还是一个僧袍加身,剃着光头的和尚。
店小二不觉看得有些出神,直到坐在一旁的另一位客官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店小二方才回过神儿来,慌张地端起托盘,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