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用力,手中的短刀便已猛地向下刺去,众人眼见那人即刻便要si于非命,眼中流露出的竟是兴奋的光。
下一秒,刀光一闪,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忙用手捂着眼睛,待众人再睁开眼时,只见先前偷袭之人的身子已向后退了三步,众人再一细看,那人的脖项处竟已然是空荡荡的。
众人不觉惊骇至极,更想不明白,那看似沉重非常的大刀,为何在那人手中却如木刀般轻盈。
“当…”
“骨碌碌…”
一颗人头落在地上,正在地上盘旋,正是那偷袭之人的头颅。
众人望着黑袍人,眼中满是恐惧与杀意,终于,众人再也忍耐不住,“哇呀呀!”的一声怪叫,悉数冲上前去,
“刷!”
战斗来的快,结束的也快。
黑袍人挥起大刀,只是轻轻一挥,便已有半数之人大张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子,离自己的头越来越远,终至再也看不见。
照理来说,这么多人围攻他一人,是不该落败得如此之快的,可这些人虽则看似是队友,实则皆是g心斗角,谁也不肯将自己的后背放心交与他人,因此,拼命之时,皆是提防着身边的人,甚至是已将更多的心63终南山,终南阁。
此刻,玄月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中,他的面前正对着的便是擂台。
他的手里端着杯香茶,轻啜慢饮,且不时地与看台上的掌门举杯致意。
他的面容是轻松的,他的神态是安详的,仿佛他正在观赏的不是一幕杀人流血的b武,而是一出上好的喜剧,剧中人神态各异,张牙舞爪,倒下去的,又站起来的,头颅被人砍掉,“骨碌碌”地滚出很远,那边一条断臂又自空中飞起,那还在撒着鲜血的断臂,划出一道极其优美的弧线,飘然落地,场中人的呐喊声,叫骂声,惨叫声,狂笑声,无不交织在一起,那便成了一曲极其美妙的乐曲,沁人心脾。
玄月看着他们的表演,品着香茗,听着“乐曲”,他竟已有些醉了,他的四肢百骸都透露着舒适,仿佛那在场中肆意砍杀的不是别人,而正是他自己,他现在,直想靠在太师椅中睡上一觉,因为,他实在太过疲乏了。
可他又实在睡不着,又有什么是能b眼前的“表演”更加x1引人的呢?他舍不得睡眠,场中形式瞬息万变,也许他一个不留神间,便会错过一场好戏。
看台上的其他人也都在全神贯注地看着擂台,毕竟,几百人的混战,浴血厮杀,刀与肉的碰撞,血与汗的交织,这些,无不令每一个人,尤其是每一个热血男儿浑身战栗,jg神亢奋,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