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荀和周律肩并肩着站在程老师面前，听到周律这话他吃惊地转过头，对方平静地看着老师说：“只要他能跟得上我我就没问题。再说，我也很想和季荀一起同台演出。”最后一句话含着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季荀一怔，本来还想拒绝，听了这话不由得有些惊诧，周律居然想和自己同台演出？
“很好很好。”程老师听了后满面喜色，“我这有一些四手联弹的参考曲目，你要不要看……”
“我要双钢琴。”周律雷厉风行地说。他才不要和季荀弹同一架钢琴！而且，双钢琴才能更突显他的实力，到时候他会让季荀成为衬托他的绿叶。
程老师愣了愣，征求季荀的意见：“你觉得可以？”
季荀对于所谓的双钢琴还是一知半解，不过从字面上季荀也看出来这应该是两架钢琴在一个舞台上共同演奏的意思，想想觉得和四手联弹没差，就说：“可以。”反正事情都定了，季荀觉得随缘好了，想想又补充，“能不能弹流行曲啊？”
他最近迷上一个歌手，觉得他唱得很好听，最近还在练习他唱的流行曲呢。
“想都别想！”周律铁青着脸。
周律和程老师商量了一会儿后，转头对季荀说：“我们弹莫扎特D大调双钢奏鸣曲。你回去听一下，我们分开把它练熟，五天后合一合。这么多时间够你把它听熟了吧？”
季荀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有够倒霉，嘴上还是应着：“好。我回去就听。”
周律和他走出办公室。走了一会儿，他停下脚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季荀：“虽然只是学校艺术节的一个小表演，但是态度也不能过于放松。你给我认真一些。别像期中考试那会儿，弹得一塌糊涂。”
季荀觉得他期中考试时弹得还不错呢。真的有这么差劲吗。一时间他突然生出一点懊悔之情，早知道就不学音乐了。
周律说这句话时口吻不屑一顾，趾高气昂：“给我认真地去弹，让我看看你的真实实力。”
季荀心想这又不是他想参加的，想了想还是说：‘我会努力……？”
周律以为季荀真的要认真起来了，心也提了起来，下定决心自己绝对要在这次演出里让季荀彻底认清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差距。
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