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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情谊在这个人的眼中消失，再多懊悔的话，如今也失去了本该有的意义。
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凰妖眼中带泪轻声笑了起来，“凤，这一切归根究底都是我的错。”
“怎么会有错，跟我在一起时，才是真正的，”曦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强硬的从地上拽了起来。
“凰，做了这么久的梦我们都该醒了，跟我才应该是天生一对。”曦到了此刻还不忘说这句话，惹得凰妖贝齿咬紧下唇，脸上满是厉色。
“我从来都没有爱过，”她咬紧牙，愤恨地将这句话说了出来。想要挣脱开对方的钳制，然而曦的力量大的可怕，就好像继续挣扎下去，对方就会将自己的手腕捏碎。
凰妖疼的皱紧眉头，目光暗含威胁死死瞪在了曦的脸上。
“凰，到现在还没有认清自己吗，”目光中带了挑衅，他盯着凤妖，哧哧笑道：“咱们身前这位大善人，可是向来不屑于杀生。可是这一路心甘情愿杀了人、妖无数，他怎么可能再原谅。更何况……”
曦将凰妖往自己的怀中一带，低垂下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不是一直很享受杀戮的快\感吗。”
“放开我！”凰妖怒吼一声，可是体内的妖力这几日亏空的厉害，让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胡说八道，我根本不享受！若我真的跟是一类人，又何必封印自己的记忆。心里最清楚不过，若非是趁我不备解开了封印，我又怎么可能发了狂失了心智，变成如今的模样！”
剧烈挣扎中，凤妖张了张嘴，将到了口边的话无声地咽了回去。
稍稍平息了内心的翻腾，他才再度启开了唇：“不论如何，曦，的计划失败，我没有复活，而的意识，也要消失了。”
凰妖原本还在使劲挣扎，听到这句话，心里划过一丝惊愕。
她哑然地瞪大眼睛，恨不得将凤的身影深深刻进心里。
“是什么意思，复活失败，不会的，我们还有办法的。”
“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凤妖没有给她丝毫的希望，“我的妖灵四散投入轮回，就已经注定不可能复活。凰，因为一句不可能，的执念却害了千万人的性命，早已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位惹人怜爱的女子。”
“我不听，”凰妖深深吸了口气，“凤，我只想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