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以您之智。当知此种种意味着什么。”
“这只意味着一件事,意味着哪怕先生携阴阳学派投入我麾下给我带来的利益再大,我都是不能留先生了。”但听至此,王越摇了摇头,一脸沉重的说着。
“不能留?”公孙易阳面色微变:“盖列你什么意思?”
没有回话,王越身周卷起一团气旋,腾空而起,瞬时已在上庸上空。
“盖列。你给我说明白。”公孙易阳急忙召出鬼王。
顿时,黑风骤起。犹如实质将他卷入其中,追着王越的气旋急上。
王越驾驭气旋,飞速飞往城外淮水,寻了十余里外一处无甚人的水面停下。
“盖列,你与我说个明白。”黑风急旋而至。
负手凌立半空,王越转过身。道:“本公子不久前就说过你很蠢,可你却还不信,作死了一回也就算了,如今算是第二回了。”
“第一回,本公子念在你于我算计中。或可招揽收服,已经饶过了你一次。”
“可是这第二回,那就不一样了。”王越笑了起来:“问题并不出在你反噬一解就背叛之上,这于本公子而言算不得什么,因为你从未逃出本公子之算计与制约。”
“问题出在你后来说的那番投效地主神庙那番话,让我意识到一件事。”
“我意识到自己以如今的修为下施于先生之制约,未必能过地主之眼。”
“先生今日哪怕受此之制,但万一哪天投效地主神庙,将制约一解,再凭与本子有些关联的望气观势之法,带上一群超阶武士、地主大德祭司,可是真的能叫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
微微感叹,王越继续道:“恭喜公孙派主,你亲自将你携学派投效于我这唯一的生路都给毁了。”
他又看了看天色,周围环境,道:“上庸城内,海西大夫府外,我不便杀你,只怕动静太大,影响不好,想等先生自行离去,再以制约手段灭你。”
“公孙派主你既是跟了上来,此处环境倒是颇为不错,就作为先生埋骨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