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公子,他连半点技击营的消息都不肯透露,就更不用说投诚了。”
“此人之骨头倒真是硬,一边受刑还能挺着又笑又骂。”
赵午叹道:“风海尝试了一切手段,不论是严刑拷打,还是威逼利诱,皆是无用,如此一番刑讯拷打过后,他的身体已经快熬不住,或许不等明正典刑就会身死了。”
王越目光一凝,嘴角闪过一丝冷意,道:“除却东门廷之外,可还有其他武士被他如此拷问法?”
赵午想了想道:“没有,公子昨夜不是交代他,那等硬骨头交给申先生今日明正典刑的么?”
“公子的意思是?”赵午随即冷哼一声:“好个风海。”
王越道:“你明白就好,现在速将他叫来。”
“此人以他昨夜之成效来看,于阴暗事能力倒是颇为不俗,可堪称人才,但却身具狼性,还有些自作聪明,须时时敲打叫他明白自己狗之身份,最好还是须想办法给他套根链子才好。”
“诺!”赵午深以为然,应诺出得帐外,稍稍招呼了声,立刻有武士去传令,很快将风海带了过来。
“风海,拜见公子。”一入帐,风海对王越纳头就拜,将头深深埋下。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王越见他和昨夜苟活时相比,已隐隐有几分得意之色。
心下不由冷笑,此正应那句古话,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微微打量,便不再理会,对赵午道:“技击营武士拷问与招降之事且暂放一旁,刚才本公子召你过来,乃是准备对付在整个淮上活跃的地主祭司。”
赵午道:“有公输榆的力量,营中又有大把的武士可用,对付地主祭司不难,难的是唯有公子才可寻到他们,偏偏公子却必须坐镇大营并不能擅离。”
王越道:“此事我已想好,我虽不能擅离大营,墨蝰却是可以。”
“探查地主祭司之法,它也是会。”
“所以事情就比较简单了,赵午你只须安排一队上位武士,将此事情交由养由正带队,再带上公输榆就可,以我墨蝰乘云飞腾之能,当能极速前往淮上各地,将地主祭司寻出来。”
“地主祭司可交由公输榆对付,养由正和一众上位武士,就对付地主祭司所驻之地之技击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