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成臻唇角的梨涡上划了一道,鲜血涌出,没有假脸是成臻本人。
男人挥挥手,手下拿出一张支票给顾松,顾松微微一欠身,收下支票就要走,被男人的手下拦住了。
男人的眼睛盯着顾松的事业线,露出垂涎之色:“顾女士别着急走呀,我请你看一出好戏,散场之后还请您赏个脸吃个饭。”
说完几个保镖分别堵住去路,另外几个把顾松他们三个围起来。
男人铁了心要留人,顾松不想吃这个眼前亏,带着阿金和顾禾找一个偏僻的角落看戏。
成臻认识这个拿刀的男人,说起来还跟成夫人娘家那边沾着拐弯的亲。好像是姓王,叫什么记不得了,要不是男人的眯眯眼实在太魔性,恐怕成臻早就把他忘了。
成臻想了想,对男人说:“你叫王什么来着?”
男人脸色难看,就好像被捅了一刀:“表弟不记得我很正常,贵人多忘事。哦,不对,我想起来了,你现在不是我表弟,秃了毛的野鸡,假样子货。”
成臻不舒服的在束缚衣里挪挪,试图尽可能离眯眯眼远些。他脸上有一处超级痒,严重怀疑是刚才眯眯眼把唾沫星子喷在自己脸上。
他想起小时候成夫人吓唬他,说是唾沫星子喷脸上会长麻子。
成臻脸上的嫌弃如有实质:“表弟?你管成夫人的儿子叫表弟?我发现你不光眼睛小,脸还大。”
成臻精准踩到眯眯眼两个痛点,这波仇恨拉得稳稳的,眯眯眼脸上的肉不自主的抽动:“我好歹还是王家的孩子,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成臻满脸无辜:“我是个人呀,不像你连东西都不是。”
眯眯眼拿着刀的手都在哆嗦,要是照着他的脾气,早就一通老拳,把成臻打到妈都不认识。
要忍耐,男人告诉自己,要收拾他以后有的是机会。要是把王慕寒的差事办砸了,自己可有苦头吃。
眯眯眼成臻跟他打过交道,面子比天大,只要不断攻击他的弱点,应该能口不择言说点什么。眼下只能如此了,就是皮肉可能会遭点罪。
成臻打定主意说:“你从小就这样,小的时候唯唯诺诺,跟在王慕寒屁股后捡屎吃。十多年过去了,还是没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