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怎么用?
战修只花了一秒,就明白了怎么用。
战修看裴衍的目光彻底变了。
若说之前看裴衍像是在看变态,那现在看裴衍就像看秦兽。
还是骚话不断、一心想着那事的秦兽。
战修甚至有一种错觉。
自己在裴衍的眼中就好比花楼里的花魁,而裴衍是浪荡的嫖客,自己明明不愿意,可裴衍就是看准了自己,非嫖了自己才肯罢休。
战修打过无数次战,可没有一次这么窝囊。
甚至隐隐感觉……自己输定了。
自己注定要被裴衍嫖,很有可能要被嫖很多次。
战·花魁·修窝了一肚子火。
气裴衍,可更气自己。
至于气自己什么,战修却不愿深究。
英勇无畏的战修生平第一次此地无银三百两,自欺欺人。
战修脸色漆黑,一言不发地吃早饭。
营帐的帘子被人从外边掀开,走进一名虎背熊腰的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