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羞愧难当：“我不——”
“绒球呕吐是意外，”裴衍攥住沈意往后缩的手，“不要太放在心上，更不用感到愧疚。”
朝沈意眨巴眼睛：“你忘了吗？我是你的粉丝，你如果因为愧疚彻夜未眠，我会很伤心。”
“……我会很快学会养猫。”沈意郑重开口。
客厅沙发上传来绒球争宠的喵呜声。
“我相信你。”裴衍忽地抬起右手理平沈意脑袋顶的呆毛，明晃晃地撩拨，“你可是漂亮的小哥哥，当然会很快学会养绒球。”
漂亮的沈意小哥哥被击中心脏，直接当机。
等断掉的思维重新连上，面前的房门已经关闭。
沈意花了十几秒的时间，认清了了一件事。
十几秒之前，他只想收藏裴衍的眼睛，可现在，他想收藏裴衍整个人。
房间内的裴衍坐到沙发上，把粘粘糊糊的绒球抱到怀里。
“他不是故意的，”裴衍顺着绒球光滑油亮的毛，“也已经知道错了，你别生他的气。”
绒球气哼哼地拱进裴衍臂弯。
它很生气！
炒鸡炒鸡生气！
才不要原谅坏人！
它再也不要见到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