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还是不得不将人才送出去，因为第三区的技术水平远远还达不到第一区的水准，去第一区有风险，却能学到很多东西。
像顾清漪这样年少有为的专家，第一区应该想法设法留下她才对，绝对不可能轻轻松松就让她回来的。
“其他区人才济济，人家才看不上我呢！”顾清漪停下动作，甩甩手，“这太难了，我还是算了吧，不打了。”
戚衍很通情达理的没有再坚持让顾清漪继续打。
“顾专家还想玩儿什么？”
戚衍语出惊人，玩儿？她是来这儿玩儿的吗？不过他这样认为也好，反正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啥本事也没有的花瓶。
顾清漪的目光从这些器材上一一扫过，说什么才不会被怀疑呢？
“顾专家肌肉匀称，线条很美，一定经常练这些吧？”戚衍的视线跟着她的目光走。
顾清漪低头，她怎么就忘了她没穿外套呢，她的马甲线那么明显呢，瞎子才看不见吧。
“还好吧，之前流行这个嘛，我闲来无事，跟风的。”
“是吗？我还没见过几个姑娘家能练到顾专家这样好看，保持得这样好。”
“戚指挥很喜欢看女孩子的肚子吗？”
顾清漪看见戚衍顿了一下，心情瞬间就好了不少。她总算讨到点便宜了，就算是口头便宜，她也高兴。
戚衍是真的有点懵，顾清漪这是暗骂他是色～狼吗？
这小姑娘，心眼儿还挺多。
“那要看是谁的肚子。”
换顾清漪懵了，她这是被戚衍调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