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指挥官！”顾清漪就像没看见他的脸色，眉头都没皱一下，还能笑着和他打招呼。
顾清漪面不改色和戚衍打招呼，着实惊了他们一把，顾清漪这是没看出来戚衍脸色臭吗？
“顾专家，你怎么在这儿？”戚衍语气很不好。
顾清漪热脸贴了冷屁股，没想到，她这个美人儿在戚衍这里这么不受待见啊，不过，她好像没惹他吧。
“老大，顾专家是来问我们对武器有没有什么想法的，她正为我们量身打造武器呢！”孙扬帆冒死解释。
“哦？是吗？”戚衍的脸色并没有变得好看。
“是啊！”顾清漪的脸色也没有变，笑容还有越来越灿烂的趋势。
不知怎么的，旁观的人，竟然觉得，火药味儿有点浓。
“戚指挥作为癌细胞的指挥官，算得上是核心人物，不知道，戚指挥官有没有什么要求或者想法？”
“好用就行！”戚衍冷冷开口。
这可是最简单又最难达到的要求。
“行，大家的意见要求唐哥基本上都记录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训练了，戚指挥，告辞！”顾清漪看了李南唐手上的记忆板，记的内容简约明了，很好。
戚衍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清漪……”
顾清漪还没转身走呢，就听见有人叫她，转过身去，就见一个女长官朝她挥手，往她这儿来了，“清漪……”
顾清漪见着来人可高兴了，将戚衍和他的癌细胞抛到九霄云外，“陆伯母！”语气难掩激动，快步过去扑进卫芸的怀里。
这个女长官，就是陆正年的妻子，卫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