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笔锋一转,更把这件事上升到了民族矛盾的高度,并且不知从哪里挖到了小道消息,说莫一凡地曾祖父死于当年的八国联军进北京的事件之中,所以莫一凡把法国人当成了痛恨已久的宿敌。这次收购了圣母医院,为的就是要报当年的仇恨,用各种手段,残害法国人的生命。比如这一次,只要那些绝症患者签署了自愿进行免费治疗的免责协议,就等于把自己残余地生命交到了莫一凡的手中,莫一凡可以名正严顺的在手术室、或者是实验台上,随心所欲的残杀法国人的同胞。而不会受到任何法律的制裁。那么接下来,莫一凡是不是还会用别的方法寻找法律的空子,来继续残害法国同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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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的署名是巴黎时报的一名实习记者,当莫一凡看到这篇文章。气得请了律师准备追究该报纸报道不实地责任时,该报则称那位实习记者在这日凌晨赶发了这篇文章,并且私自撤下了报纸上原来的稿子后就已经辞职,据说“好象”是要到新西兰留学去了。至于报社则对此事表示遗憾,他们可以立刻建一个调查组。来核实这篇文章的真实性。如果确实与事实符的话,他们会在第一时间把所有未售出地报纸追回,并且在下一期发一个道歉的文章。
莫一凡立刻知道这是一场有针对、有计划性的阴谋,这篇文章很有可能是有心要以对付他的人花重金找人炮制出来的。否则的话对方计划的不会如此周详。就算自己要叫真,追到新西兰去找这篇文章的作者,对方也完全可以再说这个可能根本不存在地人又跑美国去了,或者干脆收买一个流浪汉来顶罪,反正报纸上登的只是一个笔名,你说他是张三也行,说他是李四也没错,谁知道是真是假?
至于报社交待的那些话。基本上就更和放屁没有多大区别了,他们居然说要成立什么调查组来调查文章的真实性!估计这小组就得个三五天才能成立起来,而等到调查出事实真相,又不知道得等到什么猴年马月了。而报社还要等到调查完了,证明文章确实不真实,才能把没卖出的报纸收回。考……如果他们卖的是年刊的话,估计还能有一些没卖完的可以收回,可巴黎时报是日报呀!每天出一期地那种。等过了十天八天地。恐怕你就算是特意再想去找这一期的报纸都找不到了,还回收个屁呀!
至于在报纸上道不道歉。那还有什么意义吗?套用一句老话,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
所以莫一凡从律师那听到报社地这种态度,就放弃了再同报社交涉的打算。当然,这事情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官司还是要打的,不过暂时也就是先写一份诉状递交上去而已,莫一凡也知道这官司暂时不可能会有什么满意的结果。他也不急着结案,这一切都得等到他的几次治疗成功之后再说。到时候有如山一样的事实摆在那里,这篇报导里的屁话自然没有人会再相信一句了,该怎么判决,法官也没有办法再旬私了。而报社拖着不肯把这期的报纸收回,到时候也等于是自己打自己的脸打得越响。
然而令莫一凡没有想到的是,这篇文章刊出后,居然立刻就产生了相当热烈的反响,第二天,就开始有一些巴黎的市“自发”的组织起来,拉着巨大的横幅标语,围在医院的门口,阻挡巴黎的市民们到医院里去就诊,并且大声的抗议,口号声喊得震天响,叫首什么:“中国的屠夫滚出巴黎去!”并且还有情绪激动的人干脆捡来了路边的石头,向医院里乱丢,砸破了三个窗户,有两个人被误伤。
医院的院长布鲁斯吓得赶紧打电放报了警,虽然最近的警察局就在和圣母医院的同一条街上,就算是小孩子从警察局走到医院也用不上五分钟的时间,可是人家法国的警察愣是坐车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才终于到达现场。
而且你还不得不佩服人家法国警察的素质就是“高”哇,面对一大群情绪激动,行为失控得近乎暴乱的危险分子,这些警察却没有一个野蛮执法的,一个个就好象最合格的外交官似地,和那些激动的人们苦口婆心的劝说不休。简直比幼儿园里面哄孩子的阿姨还有耐心。
如此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那些示威者们才在警方的连哄带骗下,悻悻地离去。随后原本在医院里看病的人差不多在十分钟之内一逃而光,而住院部住着的那些病人也纷纷要求出院,整个儿医院一时陷入到空前的不安和混乱之中。
当搔乱发生地时候莫一凡并不在医院里,他接到布鲁斯打来的电话虽然也感觉有些气愤,但是却并没有太多的意外,显然这些事。都是有人挑拨的,那只躲在幕后的黑手一定还有着不少卑鄙无耻的后招,如果自己再不能尽快恢复医院的名誉,辟除满世界流传的谣言,说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在异国他乡创业真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呀!如果这是在香港,甚至是国内的话,就绝对不可能会出现这种状况,毕竟莫一凡现在在国内大陆和香港都有着很硬的后台。换一句流行的话,就是说“俺上面有人”,而且这人还不是一般地人,想和他作对的话,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然而他现在却是在欧洲、是在法国。虽然他在法国也算得上是很有钱的富豪,可是在这里却没有哪怕一点儿地势力。孤单只影,举目无亲,抬头看一看。四周全他妈的是金发碧眼的洋鬼子。
桑妮正在抓紧恢复法国几十家专营店的正常销售业务,而何新也被他安排在了生物科技公司监督新任的总裁柯蒂斯进行人事重组。因此现在莫一凡是真的只有一个人来面对这次的危机,这让他有一种一个人在奋斗的感觉。这种感觉真地很不好,但是他必须要独自来承受。
不管怎么说,莫一凡的神经还是很坚韧的,他很冷静的告诉布鲁斯院长,除了那几个签过协议的绝症患者外,无论谁要出院。只要他们签了字承认是他们自己强行要求出院,医院都可以放行。另外,让医院里做好记录,把从今天开始医院受到的大小损失都做好完整的估算,到时候终究会有人要为这些损失埋单的。当然了,这些损失只不过是一个小头儿,是一个实数,另外还有一个虚地。那就是名誉损失费……嘿嘿。莫一凡有过一次成功地经历,现在已经喜欢上打官司的感觉了。上一次地官司可就凭白收了一个医院和一个生物科技公司,这一次不知还会有什么样的收获?
最后,莫一凡又让布鲁斯院长立刻打电话通知全巴黎的各大电视台和知名的报社、网站,三天后,他将正式为第一位绝症患者进行治疗。第一位幸运者就是引起这起搔乱事件的罪魁祸首,尿毒症患者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