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摩擦着双臂取暖,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边回应他,“平时跟在身后的女人,哪个不是袒胸露乳的,怎么不叫她们穿高领毛衣?”
兰煜就揪着她的小尾巴,“所以的意思,是也想成为那些女人之一吗?”
宁初咽咽口水,再一次被他堵的哑口无言。
一件厚重的外套,落至她的肩膀,兰煜嘴上虽对她不客气,但现实,还是绅士的脱掉外套。他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男人,总是把他自己的关心也处理的十分的冷硬。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他帮宁初调整着宽松的外套,两人对视一眼,他视线灼人,好听的声音也从天而降,“不管冷不冷,这衣服我都给备着。”
怎么突然间就变得如此的煽情,还真是让宁初措手不及。
兰煜的外套有浓郁的烟草味道,想必今天是因为心情不好,而吸了过量的烟。
都是被他的煽情所弄的,宁初那一句歉意几乎脱口而出,“兰煜,对不起,我今天是无心的。”
宁初就是这样的性格,遇软既软,如果一句道歉可以化解两人之间的矛盾,宁初乐意这样做。
兰煜拍拍她的肩膀,“都过去了!”他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小路,“往那走吧!”
知道兰煜不生气了,所以宁初连脚步都是轻快的。
一开始,宁初像打了鸡血般地跟着他一路往前走,可到最后,这山坡越来越陡,她瞬间就焉了,她虚弱地摇晃着兰煜的手臂,“喂……兰煜……兰煜,我走不动了。”
宁初往地上一坐,大口的喘着气,她强烈要求要休息一会儿。
兰煜扶了她一把,适时的给了她一点希望,“马上就到了。”
宁初屈膝而坐,气馁的抱着双腿,她的头顶有声音飘来,“某人不是说,她是跆拳道冠军吗?怎么今天这么弱?”
还真是用心良苦啊,兰煜连激将法也搬出来了。
宁初看着那条深不见底的道路,无论他说什么,她也提不起劲,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