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刻意释放让对方难受的气场。
可当楚中堂直勾勾望向楚河的时候。
他依旧感受到了一丝异样。
“你父亲,什么时候回来?”楚中堂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不清楚。”楚河摇摇头,举起酒杯道。“谢谢您,这些年对楚家的照顾。”
“你以什么身份谢我?”楚中堂淡漠地问道。话语之中,却充满了不屑。
“以楚家后人的身份。”楚河平静地说道。
仿佛根本没有感受到楚中堂身上的威压。
回答的非常和平。
“你只是一个野种。”楚中堂抿了一口酒,抬手指了指楚云。“他,才是楚家唯一的后人。”
“野种,也是我父亲的儿子。”楚河并没有觉得被侮辱,而是非常平静的说道。“这是不可更改的。”
“你可以是你父亲的儿子。”楚中堂很不客气地说道。“但你永远成不了楚家的后代。我说的。”
楚河对此,也并不感到气恼。
他一如既往地从容淡定。
哪怕楚中堂很不客气。
也对他充满了恶意。
但楚河的眼神和表情,没有显露出丝毫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