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衣女孩子日日沉睡,醒了便四处飘荡,粗粗一算,大约已有几百年无人交谈了。
现今得了他两个,便高兴的什么似的,早不怕烦了,仍旧将自己的来历重说了一遍。期间又将云行归说也说不尽的问题挑了一小撮出来,笑答了。
“你怎么就不问问了?”紫衣女孩子忽的朝晚晚笑道。
“我不该看的。”晚晚悲声连绵,“……我不该长眼睛,不该活着。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出生……”
晚晚没想到自己以后竟会变成那种人,心狠手辣,伤人伤己,无所不用其极,从父母到兄弟姐妹再到朋友和仇人都被她害死了。
结果临了,终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这一辈子都错了!
紫衣女孩子道:“按原轨迹,你拜我为师了,拜师礼是送我一个名儿,但未送姓。我心里实在是很喜欢这个名儿,不如你现在便送了我罢。再有什么好的姓也想着送我一个。我便教你,如何改掉你不中意的未来。”
“你们在说什么?我又听不懂了。”云行归以手覆面,“唉,脑袋不够使了。”
刚谈及此,晚晚忽听见不知是那里传出来的一片巨响声,不禁四处张望起来。
“透、透明了?”
只听云行归在身后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惊恐和不安,但似乎又有一丝丝的惊喜在里面。
“什么透明了?”晚晚边问边回头。一下子却用食指指着云行归,嘴巴张的老大了,久久不语。
“天哪,你和我都变成透明人了!”云行归大叫。
紫衣女孩子笑了起来,说:“晚晚倒是比你云行归要镇定一些。你们不用怕,是我使了一个‘隐身术’把你们隐了身。”说完眨巴眨巴眼睛。
晚晚和云行归便站在原地立刻动弹不得了。
紫衣女孩子已将他们两个的口鼻皆封,只留了耳朵听和眼睛看。
下一刻只见有一个奇怪的宛如圆盘状的巨大东西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