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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片刻，宋粲然淡淡放下手中的纸巾。
“知道吗？就算这首歌真是写的，如果不是以肖赫的名义，它就是毫无意义的音符，就算写得再多，也不一定能红。”
“我明白。”段以轩垂眸，这就是现实，所谓的名人效应。
所以肖赫盗用他的歌，他找上门也没人会信。
“如果肖赫现在来找，想雇作他的专职枪手，会同意吗？”
听到她的话段以轩再次苦笑，“或许吧。”
宋粲然知道这不是或许，而是肯定的，否则后来肖赫的那些成名曲是怎么来的。
可以说，今天他们的运气都不错，遇见了彼此。
“当初应聘时大概交上去多少作品？”
“三四首的样子吧。”
“包括这首吗？”宋粲然指尖点点那张纸巾。
“没错。”
“手头还有没有其他的？”
“有几支不成熟的，我没有拿出来。”
只几支呀。
宋粲然淡声问：“介意都写几段给我瞧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