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宋粲然揪着他的领口，因为亲得太久，眼底水气氤氲：“干嘛？”
“说呢？”霍子钊低头蹭着她的额头：“人家不是都说，酒后乱什么的。”
“……”
“不是没喝多少吗？”
霍子钊继续笑着，转身将她放到床上，下一秒，他的人也覆了过来。
“不是还有一句话吗？”他的眸色乌黑而深邃，比窗外的夜色还要迷人：“酒不醉人人自醉，没听说过吗？”
这一晚，两人相拥而眠，都睡得很好。
翌日，宋粲然是被门铃吵醒的。
“粲然，”方昕艾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方昕艾知道她和霍子钊呆在一起，如果没有要紧事，不会急着打扰她。
果然，她很快收到消息，因为沈念念出事，沈家人连夜赶到海城，并让方昕艾过去。
医院。
她和方昕艾走进病房的时候，沈母万薇正坐在病床边，一脸忧色地看着床头的沈念念。
听到动静，她朝两人转过脸。
“阿姨，”方昕艾走到她面前，瞥了眼似乎陷入熟睡的沈念念：“念念怎么了？”
“去那边说吧。”
万薇将两人领到病房一侧的沙发上坐下，视线在宋粲然脸上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