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华泡在自家浴桶面的时候,猛的打了喷嚏,感受一下水温,继续享受着小丫鬟滑嫩的小手在自己背上划过的感觉。
小丫头满脸通红,倒不是害羞,而是热的。给老爷搓背,力气既不能小了,也不能大了,控制力道还是很费体力的。“老爷,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赵文华懒洋洋的说道:“你去吧。”
这句话一出,让小丫鬟松了口气,这个糟老头总想着欺负自己,今天一反常态的没有骚扰自己,自然是没有任何理由再留下来。匆匆的施了一礼,一溜烟快步走出了浴室。
今天倒不是赵文华对她没兴趣,而是累的他不想动了。第一天应付完皇上的庆功宴,紧接着就是第二天义父给自己的庆功宴,第三天中午又是工部的下属们欢迎宴,马上就是晚上的同乡会。回到家后,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吃完饭,洗完澡,这才感觉自己得体力恢复了一些。
当他刚喝些茶,准备睡个午觉时,总管来了。“老爷,新任县令张居正在门外求见。”
张居正?那个徐阶的学生?他来找我做什么?哼,现如今你已经是一个区区的知县,还想来见我?他刚要摆手,示意不见,却想起张居正前些天在西苑逗留了一个多时辰,第二天就被放到一个叫什么上海的地方去做知县,一直不放认得徐阶居然一句话没说。这里面可是带着古怪啊。刚要说什么,手里却被塞进一张字条。“这是什么?”礼单吗?这也太小了吧?
“小的也不知道,张大人说您见了这个,一定会见他的。”
赵文华满脸不屑的打开字条,瞬间说道:“快,请张大人进来。”
总管小跑着去门外请人,赵文华则低下头看着那个字条,紧锁眉头。
“下官张居正见过赵大人。”张居正一拱到地,毕恭毕敬的样子还是让赵文华很舒服的。
“你这个字条是什么意思?”
张居正笑道:“严公子一直在找这幅清明上河图,如果能够被您呈上去,岂不是很好的事吗?”
“你有这副画?”
“暂时还没有,但是重金之下,必然会有人送到手上。”张居正说完这句话,面不改色心不跳。
赵文华有些生气了,说道:“也就是说你现在没有了?那你大言不惭的说这些有什么用?”
张居正笑道:“大人,下官不是说了吗,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