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知道这次生病是件好事,可凤无忧还是不敢怠慢,压着萧惊澜好好养病。
萧惊澜也乐得清闲,每天都把凤无忧拘在怀里,要么看书写字,要么下棋画画,要么就纯粹抱着凤无忧占便宜。
他在这里病着,自然不可能去看上官幽兰,而且还借养病不宜打扰为名,把上官幽兰的探视也堵了回去。
上官幽兰气得伤口都崩裂了一回,可也毫无办法。
萧惊澜看似悠闲,可实则,该进行的事情,一点都没有闲着。
程璜的一纸供状,早已递到了皇帝的桌子上,将他如何在太子授意下买通盗匪陷害萧家军的事情说的明明白白。
这供状乃是早朝时候由秦王府一系的官员当堂呈上,一同传出去的,还有京中市井里一张张的小手抄报。
皇帝有心隐瞒,可在满京城都在传的情况下,想瞒也瞒不住。
于是只好雷霆大怒,大骂了慕容乾,夺了他一年俸禄,又下令让他在东宫面壁思过。
凤无忧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萧惊澜正躺在她的腿上,吃她喂的冻梨。
“你怎么没把私军的事情供上去?”当初程璜在萧惊澜的授意下写了两版供词,一版是有私军的,一版是没有私军的。
萧惊澜呈上的去的,就是没有私军的那一版。
“若是皇帝知道慕容乾有私军,那些私军岂不是就没用了?”
凤无忧喂他吃东西的手微微一停,低头看着萧惊澜道:“你想让慕容乾和皇帝打起来?没那么容易吧?”
萧惊澜故意瞒着那两万私军的消息,分明就是要打皇帝一个措手不及。
可慕容乾也不傻,皇帝对他的惩罚看似严重,其实根本没有伤筋动骨,某种程度上说就是做给萧惊澜看的,相信过个几天就会把他放出来,到时候他还是太子,一点影响也没有。
在这种情况下,慕容乾是不可能和皇帝撕破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