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小巷两边有些破旧而古朴,长满青苔的临近平民院落的院墙,院墙上还铺陈着密密麻麻绿油油的爬山虎藤蔓。
院落里,有大夫正在给严秋落看诊,她伤的不算很深,慢慢敷上膏药,再多煎几贴草药喝下就成。
可她额头上的伤
长着白胡子的大夫有些可惜道“姑娘额头上的伤我看不了,不过,我师兄能看。”
他的师兄在京城里开了医馆,听说生意很好,他师兄本就比他医术更加高明,说起来,两人虽是同门师兄弟,可近况却是不同的。
高悸听了,付给他银子,把人送出去。
这处破旧的院子,是他当年在陈府帮着操持家业时,自己秘密攒下的,算是他的家业。
还好,还有这么个落脚的地方。
院里种了几棵树,树荫下有不少杂草,杂草下面的土有松动的地方,在杂草狭长的阴影下,似乎将这夏季的闷热扫荡走了一些,有了些许清凉的感觉。
高悸回房,叮嘱严秋落先休息一会,他去抓药。
大夫写了方子,他要去医馆一趟,再买些东西回来。
严秋落点头,叮嘱他小心些。
高悸嗯了一声,把房门关好,出去了。
这里是清东县下面一个小镇,属于德州管辖范围内,但是离德州城有很长一段距离,离卢江县也有很长一段距离。
他们在这里不用担心轻易被人认出来,更不用再受冷受饿。
高悸当年买下这方小一进一出的小院子时就做了许多打算,院里树下他埋了一个箱子,那里面有些金银细软,够他们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今早赶到这里时,他已经把箱子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