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纪乐眼中满是苦涩,一口一口吃完秋桃,起身一步步走进书房卧房中。
他把鞋子,外衣脱去,躺进被窝里,那里面还残留着少女的清香,他猛吸了一口,闭上眼睛,静静躺着。
他脑海中还有许多事情有些迷茫,昨日他与友人在酒楼喝酒,那友人有意想给自己儿子求娶绮柔。
他直接拒绝了,可拒绝之后他想了很久,绮柔十六岁了,及笄了,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她终究要嫁人的,嫁人的。
想到她要嫁人,想到她已经很少亲近自己了,他心中的烦闷越发积多。
今天白日她来寻找自己,他很高兴,他把她留下给自己研磨,还留下她一同用饭。
吃饭时,他想到她已经及笄,迟早要许人家,他心中烦闷无解。
他喝了几盅酒,头有点发涨,心里越发难受,他想望着她,想到友人的话……
他突然想让她陪着自己一起喝几杯。
他明明知道她沾不得酒,可他还是劝了。他想,只有她醉了,他才能光明正大像她小时候那样抱她。
后来,果然她喝醉了,他光明正大的把她抱起,放在书房卧房罗床上。
这么久了,他到底啥时候才能寻个恰当的机会和她解释他们的身份?
可解释了之后呢?她怎么看自己?她能接受一下子就转变的关系吗?
夜色撩人,前程往事一幕幕涌进心头,他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一开始就不告诉她,自己是她兄长。
第二日。
江府大清早便收到了水府送的新鲜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