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模糊的记得,叔父喜欢棕色的皮带,而且每个月都要换一条崭新的,打他打断的。
大婶婶从不许他上桌吃饭,却把一家人啃过的骨头丢给他。
四叔喜欢抽烟,只要四叔回家,他的胳膊上就满是烟头烫出来的伤疤。
这些日常的招呼,都还不算什么,至少他还活着。
但有一年的冬天,他记得也是这样的冷,刺骨的寒冷……
冰湖被凿了个洞,他被扒光了所有的衣服,浑身冻的瑟瑟发抖,然后有人提着他的后脖子,把他丢进了犹如冰窖一般的冰窟窿。
他挣扎,呼救,却被人更深的摁下去。
那样的冷彻心骨,那样的绝望孤独,他铭记于心。
但他没死。
生命有时候就是这样的顽强,他回去之后只是发了一场高烧。
那时候赵雄刚刚得到阎有成的帮助,药厂迎来转机,眼看着就要重生,是片刻都离开不得的。
他一心都在自己的药厂上,根本想都没想过被放在乡下的儿子。
只是听说他病了,找人买了点玩具和水果回去。
当然,这些东西赵崇彬是连见都没见过,部被大婶婶克扣下去给她的孩子了。
说起大婶婶的孩子……赵崇彬倏地咬紧了牙关,发出“吱吱!”的响声。
旁边的猴子听了,立马倒退两步,生怕自己被无辜的牵连。
此时的赵崇彬,正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气所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