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冷笑了笑,把这人往里屋一推,“回去吧。”
说着,他和王三儿也先后进了门。
里屋一片狼藉。
沙发和床上,到处是散落的衣服,茶几上还点着两根红蜡烛。地上扔着一个小皮鞭,还有几条麻绳。
床上和沙发上,各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身上一片布都没挂。见到突然进来三个人,两人都是尖叫了一声,惊惶失措从边上随手能拿什么就拿什么,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丁云皱了皱眉头,把头转向一边,“给你们一分钟,拿上自己的衣服出去。”
两个女人如蒙大赦,一边捂着局部,一边从地上拣了些衣服,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王三儿看着她们,“哧”地冷笑出来,走过去把床上的被子掀到一边,坐了上去。
丁云指着沙发,对那个男人道,“坐下吧。我就想问你点儿事。”
“别问我,我啥也不知道。”男人这会儿似乎冷静了下来,语气明显镇定了很多。
“你不是认识我么?”丁云看着他,目光很冷。
那男人又看了他一眼,“不认识。哦不,认识,看新闻和网上视频认识的。”
“恐怕不止这么多吧。”丁云深吸了口气,“你叫什么?”
“彭仗。”他说话的时候,虽然尽量平息着语气,可是两只手紧紧攥着拳头,明显还是非常紧张。
“行。彭仗,我问你。前几天,在章氏集团举行遗嘱公布仪式的时候,你拿着望远镜和相机,在那附近干什么?”
彭仗咬了咬牙,“我什么都没干!我,我爱拍鸟,我到那儿去,用望远镜找鸟,然后用相机拍照!”
“是么?”丁云把屋里环视了一下,没有发现挂任何鸟类的相片。他轻轻一笑,“兄弟,说话不实,容易殉职啊。你的相机呢?拿来我看看你拍了什么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