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是不是头顶带衰。
墨行渊显然也对她的霉运有些无语。
伸手轻碰了碰,时遇立马哇哇喊痛。
最后墨行渊只能拿了个抱枕给时遇垫在脑袋下,看她歪着脖子趴在床上,一脸委屈,最终微偏过头,一手抵着唇,忍不住轻笑出声。
时遇磨牙,“你别以为你背过去不看我我就不知道你在嘲笑我!”
“哈哈哈哈!”
墨行渊难得笑的这样开怀,时遇看的一时有些怔愣。
记忆里,墨行渊像现在这样笑,好像还是小时候。
那时候,他还是那个傲娇又别扭的漂亮少年,而她还是那个天真懵懂的少女。
只是,如果让他大笑的代价,是以自己全身‘瘫痪’,那实在是太大了点。
第二天早上,时遇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霉运远远没有结束。
她脖子是好了,但全身都疼,尤其是大小腿,仿佛灌了铅,又像是有锤子不停的在上面砸,又酸又疼。
墨行渊从卧室外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时遇坐在床上自己给自己揉腿。
她身上穿着的还是他昨晚给她套上的一件基础款白色体恤。
男人的体恤穿在她身上,长度刚好遮住大腿,松松垮垮,更显得她娇小。
墨行渊薄唇微翘,走过去,恶劣的故意踢了踢她的小腿,看她皱着脸倒吸气。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