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彻扯了扯嘴角,“是,我知道。”

    ……

    时秋生的葬礼那天,天气依旧没有好转。

    天色一片阴沉沉,飘着细雨。

    墓园里,时遇穿着一身黑衣站在前面,墨行渊撑着伞领着几个小家伙站在旁边。

    身后还有小区内平时关系好的一些邻居,张叔张婶也是一身素衣站在身后。

    时秋生为人和善,到底是曾经从过商,起先是不能说话,后来能说话之后,大家发现说话也很有见地。

    再加上又有时遇这样的女儿和墨行渊这样的女婿,几个小家伙又长得漂亮讨喜,虽然时秋生在这里住下没多久,但邻里之间的关系确实处的极好。

    大家都知道时秋生身体不好,只是谁也没想到,他最后会以这种方式离开。

    时遇在时秋生的墓碑前站了一整天,无论墨行渊怎么劝都不肯离开。

    墨行渊知道,若是他强制将她带走,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只怕她都走不出来。

    无法,墨行渊只能托张叔张婶先把几个小家伙带回公寓。

    二三月份,江城进入倒春寒。

    尤其是这天,虽然只是牛毛细雨,混着冷风打在人身上,却是冰冷彻骨。

    尽管有墨行渊在旁边挡着,时遇到最后依然是脸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被墨行渊抱着离开墓园。

    回到公寓后,墨行渊立马给时遇放了热水,把她抱到浴室让她泡个热水澡。

    这中间的时间,他去了楼下,拜托张婶帮忙煮一碗驱寒的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