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可能，除非连骨灰都消失掉，或者投胎转世，才能彻底断绝与灵魂间的连系。
看这情况是有人想对许家不利，而韩照就是被对方利用的一颗棋子。或许……”李洛斯话音稍顿，偏头看向次人格，“连你也可能是对方的棋子之一。”
“不可能！”
“这只是一种猜想，不一定是真相。”李洛斯回答，“但对方有可能探清了你的底细，甚至知道你是鬼差，否则不会利用这一点。”
“那他怎么能预料到我会动手？”
“他可以怂恿韩照和你掐架，从而操纵你的想法。而你的想法，恰恰就是想搞死韩照。”
次人格：……
“你为什么不早说？”
过了片刻，次人格问。
“我不确定，再说这事与我无关。”李洛斯回答，“即便李江南死了，也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困扰，下一任的鬼差也培养出来了。”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的？”
“你难道会无缘无故去帮助别人吗？答案是不会。”李洛斯说，“我和李江南之间只是在做交易。
我会为推进交易的进度帮忙。
但除此外，我不会提供任何帮助。”
“吝啬鬼！”
“比起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你最好考虑下怎么帮许家渡过难关，毕竟那些小鬼是你引进来的。”
“你就不打算帮我一把？”次人格语气不满，“我帮那群小鬼，还不是为你着想。